就是。”
“好!”郑修点头,看了眼外面的天色:“马上就进冬月了,看这天色近日怕是就要有一场风雪,侯爷抱恙在身,我就不耽误侯爷了。”
“那本侯就先告辞了。”武勋颔首,抬脚往外走,只是走了两步,突然想起了什么,就又回头道:“对了,南境军中两位副将都是资历很深的老将,郑将军安心用着就是,就是……我那犬子自从军以来一直都是跟着我的,虽然得先帝和太子殿下垂青,得了些功名,但毕竟还是有些年轻气盛,就当是我的不情之请吧,还要托付给郑将军,劳您多指点他一些。”
“侯爷过谦了。”郑修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道了这么一句。
武勋就没再说什么,转身先行离去了。
郑修站在屋子门口目送。
他带进京的副将从外面的廊下走过来,见他眸色深远,就也忍不住循着他的视线去看武勋的背影:“都督对这位定远侯的印象不好么?”
“也谈不上不好,至少此人就这一番接触下来觉得还是名副其实的,战略休养不错,说话也爽直,不似是个沽名钓誉之辈,只不过……”郑修说着,就有些一筹莫展起来,“太子殿下引我为心腹,不仅将南境托付于我,还将他罢免定远侯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