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的!
旁边的曲林见武昙怔愣,却是突然开了腔:“定远侯十五岁随父入军中,二十六岁时老侯爷病故,朝廷降下恩旨夺丧,并且册封定远侯世子武勋承袭侯爵之位,同时着,就别有深意的将目光转向了曾文德。
曾文德已然是心如死灰,可骤然知晓对方已经将他们查得这么透彻了,却也免不了暗暗心惊。
他看了一眼被蓝釉揪着按在门后暗影里的钱妈妈,自知已经没有再隐瞒的必要,于是就苦笑了一声,叹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话说得果然是不错的,我们以为是将一切的线索和证据湮灭了,当年的一切就不会再有人察觉,可终究还是异想天开了!”
朝廷想要定他们通敌叛国的罪名,必然是得拿出真凭实据来才能服人,可对武昙这种只管私人恩怨的人来说——
她只要发现端倪,可以拿来怀疑就足够了!
曾文德说着,眼神 便是瞬间一黯淡:“你们的怀疑的没有错,十二年前的那一场败仗根本就不是败仗,就只是侯爷和南梁人筹谋好,里应外合做的一场戏罢了。”
果然是这样!
因为在场的人,要么就是知情人,要么就提前有这方面的揣测,所以这话说出来倒是没惊起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