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冰封熔炉壁炉里的粗木头在火焰中噼啪作响。空气中弥漫着汗衫、金币、猛犸奶酪和风干鹿肉的味道。
我像往常一样走向木桌,却听到了一个醉醺醺的声音。
“啊!又一位旅客!今天真是个不错的日子,难道不想请哈里喝一杯吗?”
我循声看去,发出声音的是一个歪在长凳上的醉汉,他的头发和胸前的衣襟一样充满油污。“是个醉酒的乞丐~”我心里默默的下了个定义。
“拿着它,我的朋友。”我从包裹里取出一瓶葡萄酒,那是我本来准备拿来清洗手上的血迹用的。
醉汉哈里一把接过它。“愿松加德的荣光永远照耀你!”他含糊地高呼一声,咬掉瓶塞就把酸甜的酒液倒进嘴里,还一边高兴地哼哼着什么。
我叫过老板娘,“来两瓶黑荆棘蜜酒,顺便打听一下,”我指指哈里,“他是谁?”
“他是哈里,自从三年前他的未婚妻伊芙琳跟一个盗贼跑了,他就一直这样了。”老板娘艾玛,年轻时是个挺有名的吟游诗人。岁月流逝带走了她的美貌,却没有带走她柔和的声音,一边说一边看了看远处醉醺醺的男子。
“真可惜...又是爱情吗...”我若有所思 地倒了一杯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