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帝,我父亲可是大功臣,我身为功臣之后又怎么可能会与你们一起做逃亡的难民呢?”
她父亲便是出自吴郡朱氏的朱异,前世便是这个朱异在梁帝耳边进谗言,才阻止了梁帝一次又一次粉碎候景起兵判乱的计划。
祸起萧墙,南梁倾覆,二十万百姓惨死贼手,他朱异确实在其中立了大功。
前世她与朱异在朝堂上斗得你死我活,却从不曾怀疑到朱氏身上,在她看来,父母之过,罪不及子女,何况朱氏已是谢家妇。而且朱氏的极擅作伪也曾令她深信不疑。
便如此刻,朱氏一双眼中便盛满了泫然欲泣的慈母关怀,这种温柔中又透着楚楚可怜的关怀曾让她在前世用一生去回报,保护。
可笑她将其视为最亲的人,换来的却是她恨了一辈子的报复。
“阿陵这是怎么了?是不认识母亲了么?”
见谢陵目光滢滢隐有恨意,神 情十分冷漠,朱氏仿佛冻着了一般收回手,尴尬的笑道。
这时的谢含蕴忙解围道:“哦,母亲,阿陵刚从罗浮山归来,一路周车劳顿,有些倦了,我先带她去休息片刻,马上就随母亲去祭祀加礼的家庙,烦请母亲且在兰馨院候女儿片刻,可好?”
说完,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