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他塌前,就有听他念这首诗。”
谢陵也是错愕,忙又问了句:“除此以外,父亲还有说过什么?”
谢张氏又摇头说不知道了,过了好半响,只道:“什么落叶什么悲的……他话还没有说完,就闭上了眼睛,祖母也记不清了,记不清了……”
谢陵的脸色便微微一沉,脑中似有一根断弦即将要接上,却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从门边传来,紧接着便听到一声婉沥的轻呼:“阿陵,母亲正在寻你,没想到你在你祖母这里呢!”
说着,人已走到她面前,又吩咐身边的婢子道:“快,拿出来给老夫人和小郎君瞧瞧!”
两个婢子应声,一人手举着一只描金填漆的托盘,一人拿着玉如意走到了她面前。
只见那手拿玉如意的婢子将那托盘上所盖着的锦绸挑开,那托盘中好似有银光如雪般流泻下来,却是一件用冰绢所作的裳服。
那婢子将衣裳抖开,就见是一件白色貂毛滚边覆绢纱的织锦外裳,看上去并不繁复花哨,却是价值连城。
“阿陵在罗浮山的这五年,母亲没有为阿陵做些什么,便赶在你回来前,就做了这一件衣裳,想着如今的士人们皆喜返璞归真,不是着白就是着玄,阿陵的玄裳倒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