忿与疑赎,又含笑道,“对了,阿家不是想去寺庙里拜拜佛祖吗?子妇听说这几日顾山上的香山寺香火最旺,知客最多,阿家不如到那里去看看,子妇也正要想去给阿蕴求一支签呢!”
“求什么签啊?”谢张氏问。
朱氏便笑道:“自然是姻缘签啊!再过几日,太子于东宫摆宴,若是按往常之例,便是名门贵族的女郎也是可以去参加宴会的,子妇心想,太子殿下还未娶正妻,丁贵嫔娘娘性好山水,犹喜高山流水之琴音,而我们家阿蕴又是琴技这方面的天才,以她那一曲嵇子之《长清》,未必不会在女郎们的宴会上拔得头筹,赢得丁贵嫔娘娘的喜爱……”
“朱氏,你别再说了!我谢氏女儿不嫁萧氏皇族!”
万未想到一番话还未说完便被打破,朱氏脸上又笼上尴尬之色,颔首道了声:“是,可是,阿家,这是为何?以阿蕴的才貌,若是不嫁萧氏皇族,不嫁太子,岂非可惜?”
“这尘世间的荣华乃是第一险要之事,荣辱立,然后睹所病,货财聚,然后睹所争,朱氏,你可明白这其中之意?”
谢张氏这么一说,朱氏脸色一白,又不禁垂自,羞愧的答了声:“是,子妇明白。”
“明白了,就下去吧!阿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