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无事就好。”萧统回道,目光好似暖阳一般照射进她心涧。
谢陵不禁心中一跳,忙垂了眸子道:“无他事,陵便就此别过了。”
萧统点头道了声:“好。”
谢陵便随谢几卿一道上了宫车,行上宫道,很快便消失在了宫墙外,留下萧统与萧纲二人注目良久,一阵慨叹忘怀。
“皇兄,这小郎甚是能言善辨,倒是不用我们替她向父皇求情了。”萧纲不禁叹了句,眸中露出几分欢喜倾羡,转眼却见萧统一脸忧虑沉思 ,又问,“皇兄这是怎么了?她已经从太极殿走出来了,而且父皇还笑得那么开心,定是不会再怪罪她了!”
“我只是在想她说的那一句话。”萧统沉吟道。
“哪一句话?”
“作为立法者,要善于听取百姓之意见,关心百姓疾苦,维护百姓意愿。她这是在指责我们萧氏皇族执法不公啊!”萧统叹道,“昔日老师也曾言:有法不正,有度不直,则冶辟,冶辟则国乱。所以我与老师……”
言罢又是黯然摇头,止住了话头,萧纲亦不再过问,对于这位皇兄年少时曾公然指责父皇执法不公而引得父皇龙颜大怒之事,他也是有听说过的,兄弟二人心照不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