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滚的纠结。
洗完澡出来，程思安换上清爽的衣服，想把昨天的衣服丢洗衣机清洗，突然想起少了件衬衣。
衬衣……
在武媚腰上系着，跟她一起回家了。
去了别墅那边住，空荡荡的房子里只有他自己，简单做了西式早饭，一个人坐在西餐桌上。
以前吃饭，他经常一个人，早就习惯了独处，也丝毫没觉得吃饭这件事需要团队作战，即便在部队，他通常都是去军官食堂，往往包厢也是自己，或者副官打饭送他办公室，他三下五除二解决掉。
从未想过吃饭是什么大事。
可今天，他实在说不出什么缘由，总觉得餐桌很大，很空，少了些什么。
吃饭的过程比以往都要漫长。
程思安揉了揉太阳穴，吞下面包面，喝掉牛奶，迅速离开了战场。
出门前，电话响了。
“首长。”
“思安，你马上来一趟军区。”
老首长语气沉重，似乎出了大事，程思安不敢怠慢，“是！”
老首长说的军区，不在滨城，而是他长期驻扎的军区，他接到命令，马上赶去了滨城军区，乘坐军区的飞机，直飞军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