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年龄小,但他比一般孩子早慧,知道大伯进去意味着什么,所以梦里依然不安稳,小眉头始终紧巴巴皱着。
陆轻晚不舍得把他一个人放在卧室,便抱着。
挺重了,抱一会儿胳膊就酸痛,程墨安想接过去自己抱着,他才碰到儿子的头,小家伙就拧紧了眉心。
陆轻晚拍拍他的小胳膊,安抚。
“我抱着吧,他可能做了噩梦。”
程墨安手臂拖着晚晚的胳膊,把的头枕在自己腿上,空出一只手,拖住。
陆轻晚疲倦的扬起微笑。
孟西洲晚上值夜班,在住院部忙完几个患者的术后检查,便来了手术室。
因为他没有去最高层的权限,只能先下电梯,再走楼梯,跟值班的军人解释情况。
走到楼梯口,孟西洲吓了一大跳,差点尖叫出声。
靠!!!
大半夜的站着个白衣服长头发女人,这尼玛不是要吓死人吗?
孟西洲捂住心口,“你谁?”
五媚娘正闭目祈祷,忽然听到有人说话,警惕的回头,见是医生,一颗心提了提,又放下,“孟大夫,不认识我了?”
本能的,孟西洲瞪瞪眼,“靠,接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