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世在教廷专属医师的治疗下,苏醒过来。这一苏醒过来,就是悲愤交加。
“他人呢?他在干嘛?”本笃十六世喝问。
“教宗陛下,他还在广场上和那些信徒对话,诉说教宗陛下的罪行。”医师惶恐答。
“什么!怎么不让人阻止他!”本笃十六世厉声问。
“教宗陛下,现在我们更关心的是,如何向信徒去解释这件事。教宗陛下,你今天失言了。不管是什么原因,日本和韩国两个国家的名字,从你口中说出来,这是不应该的。”一名颇有地位的枢机主教皱眉说,语音之中带着一丝责难。
“你什么意思!难道你也怀疑我么?”本笃十六世厉声喝问。这个枢机主教,就是曾经和他竞争教皇宝座的一名枢机主教,也是上任教皇钦点的一名继承人。可结果却是本笃十六世获胜了。自然,这位枢机主教是不服的。
“教宗陛下,我们服不服没用,主要是信徒服不服。你听听外面的声音,此刻鸦雀无声,都在听林风的演讲。而林风所演讲的内容,完全是在诋毁你,或者说在斥责你的罪行。而那些信徒,却没有一个人去反驳。要知道,在刚刚,还有几名狂热的信徒攻击了林风,现在呢,林风在公然捏造你的罪行,却没有人反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