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泰山去后院小屋里拿了几只酒盅,拎着那瓶庐州老窖,刚走出门就看到范无疆手上捏着几根线香。
两人对视了一眼,也没说话,并肩往山上走去。
来到山,是叔没用,护不了你…”
“叔…”腾泰山哽咽着,又倒满酒。
范无疆一把抢过酒盅灌进嘴里。
火辣辣的味道在喉咙里烧了起来,随后整个人都好像要着火了,呛得眼泪都差点冲出来。
他一手揽在腾泰山肩上:“爸,我在爷爷这儿很好。
对不起,老爸!我不想再回到原来的路上了,今后的路我会一步一步走好的,您放心!”
说着,他又倒了一盅酒灌下,对着钱通叶的坟说道:“钱叔,您可藏的真深啊!
以后,还得麻烦您继续照顾我爸了。还有,钱叔,您给我取的这个名字,很好!谢谢。”
腾泰山吸了吸鼻子,长出一气,勾手揽住范无疆,“行啦,大过年的,别勾老头我掉眼泪,难看啊。”
“爷,您鼻子红通通的,是不是得酒槽鼻了?”
“去去去,谁酒槽鼻了。走了走了,通叶、晔子你俩喝着。”
边说着,腾泰山推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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