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么早就暴露了，还以为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呢。
原来不知不觉里，他的小徒弟是真的长大了，而且比自己想象的都聪明多了。
凌云坐在小几旁边，随手拿了一本书看着，视线却忍不住的一直看向达子。
从什么时候在意这个小徒弟的？原本慕容娅将她送到自己身边的时候，他明明不是很上心，只想着好好培养就是了。
但是后来呢？后来慢慢的，好像就不一样了。
这个傻丫头，从前还真的傻的一塌糊涂，也难怪自己总喜欢将人带在身边，带着带着就不太一样了。
也可能是从一开始，她不单是将自己当成师父一般依靠，她将自己当成全部。
凌云看着达子的睡颜，突然就笑了，都现在了还计较这个做什么？反正都已经过去了，现在他在，她也在，不是好了吗？
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了凌云的视线，达子也慢慢的睁开眼睛，第一时间跌入了凌云的眼神里。
达子一愣，随即勾唇笑起来。
真好，回来了。
有了达子在，凌云自然没必要再折腾自己，主要也是舍不得达子担心。
所以根本就不需要白不凡再做什么，凌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