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字。
她抬起头，看到刚才还脸色如常的叶宸，此刻惨白无比！
“你是慕容娅？”叶宸问了一句，“你不是叶夫人？”
慕容娅沉默了一会儿，而后似乎是挣扎了一下，“我是宁王妃！”
凌云抱着叶灵，进门就听到慕容娅说的这句话。
即便是他听到这话，都有一种浑身血液都停止流动的撕心裂肺的感觉，那叶宸.....
转脸去看叶宸，就看见叶宸的脸色几乎要白的透明。
他盯着慕容娅，一字一顿，凌云都能感觉他的每个字都带着血。
“你说，你是宁王妃？”
凌云立刻看向慕容娅，慕容娅的表情也很痛苦，她说，“是！我是宁王妃！”
“噗！”叶宸突然就喷出了一口鲜血，整个人轰然倒下。
仿佛是这么久以来的信念就这么崩塌了一样。
凌云接住叶宸的时候，叶宸已经失去了意识。
他那样一个意志坚定，任何时候都至少留着一丝清醒的人，这会儿居然什么留恋都没有了吗？
“爹爹！”这是叶灵的尖叫声，随即从刚抱着她的达子怀里挣脱出来，扑在叶宸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