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究吗?景娆想败坏你的名声,过分了。”
“景娆?”苏梨儿还在想秦城阳今天对景娆的庇护,所以一时没反应过来。反问了一句,才勾唇摇头,声音平静,“没必要,让她去吧。”
景娆不过就是一时利欲熏心,没有什么追究的必要。
“你如果遇见什么困难,可以过来找我。”殷若尘将已经说过无数次的话又重复了一次,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殷若尘又加上了一句,“任何困难。”
包括,秦城阳。
苏梨儿转开眸子,不与他对视,回应的语气装的是一片漫不经心,“我又不是唐僧,哪儿来的九九八十一难。现在顺风顺水,没什么需要你帮忙的地方。”
和秦城阳的关系,是谁也帮不了的。
“是吗。”
殷若尘的声音轻到仿佛一吹就散,眸中深邃不见底,他轻轻地笑起来,说话的声音如同蛊惑,“人生不能一直顺利,不过,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苏梨儿下意识转眸看他,对上那双眸子的时候,没来由地觉得有些脊背发寒。
这话她不是第一次听了,越是真实,就越是可怕。
慈善晚宴之后,苏梨儿虽然还住在秦宅,但几乎是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