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吕俊阳就不由得苦涩起来,“爷爷,宇哥并不打算来咱们东省。”
“什么意思 ?”
吕建峰一瞪眼,喝问道:“难道凭借咱们吕家的脸面还请不动他?”
“爷爷,你还记得暑假期间我去省城替你办的事吗?”吕俊阳并没有回答他爷爷,而是反问了一句。
那件事吕建峰还记得,只不过并不是什么大事,所以并没有放在心上,此刻经孙子提及,不由得投来纳闷的目光,“难道那件事情有什么问题?”
“关炳荣的儿子关东海并不是得了奇怪的病,而是别人动了手脚,他自己的生活不检点,口出狂言,得罪了咱们奇门之人,所以就落了个做噩梦的下场。”吕俊阳解释说。
“那你是怎么处理的?这种事情是他个人咎由自取,咱们可不能仗着有几分本事就助纣为虐。”
“放心吧,爷爷,我当然不会诅咒为虐了。”吕俊阳笑着说:“我对宇哥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把双方的损失降到最低,最后宇哥让关炳荣把他的儿子发配到山区搞扶贫,完美解决。”
“宇哥?你的意思 是你那个研究出来生味粉的哥们就是给关东海动手脚的奇门之人?”吕建峰还是从孙子的言语当中听出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