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椅子一边低着头的慕时年已经吐完了,耳边是沈若白咆哮似的骂声,他却充耳不闻,在沈若白总算是骂完之后他才理顺了气息重新躺回了椅子,语气淡漠道。
“出去!”
沈若白“……”
他这是在干啥?别人寻死他好心阻止结果还被嫌弃厌恶了,当真是好人当不得。
“行,你是爷你了不起,你这电极片贴在身上就不怕一时不慎活活把自己弄死在这里?”
“你也不怕死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里烂成一团肉泥被蛆虫啃食,死了都是一幅让人恶心的样子,我特么要是顾言溪我得恶心自己眼光该有多差才看上了你这么一摊烂泥……”
一道阴冷的目光突然朝沈若白盯了过来,让骂得正起劲的沈若白差点忘词儿,当即火冒三丈,“瞪?你还敢瞪……”
他若是现在手里有鞭子或是棍子已经朝慕时年身上招呼上了。
慕时年才吐完,身体虚弱,躺在椅子上除了用眼睛盯他一眼又收回目光闭上眼皮之外一语不发,而他越是这样越是让沈若白无计可施,感觉自己就像是在对牛弹琴一样。
“慕时年……”
“闭嘴!”慕时年终于忍无可忍,再次掀开眼皮时朝门口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