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城二院,肾病科病房内,沈云池将摆放在母亲秦女士床头柜上的那只装有牛奶的杯子拿在手里,若有所思。
似乎每次母亲昏睡前她都会喝一杯这样的牛奶,而这牛奶还是沈齐热好的。
他端起那杯子,目光凝着那牛奶杯杯底仅剩下的一些牛奶液体。
手机振动了起来,他搁下杯子走到了门外去接,一接通就听见那边黄毛的哭嚎声。
“老大,救命,救命啊……”
……
言溪睡得迷迷糊糊,鼻子被一团毛茸茸的东西蹭的她想打喷嚏,伸手去挡,就听见了有人说话的声音。
“再不起来你那破花瓶就没人要了!”
言溪一个激灵,睁开眼就被眼前的画面给弄得睡意全无,入眼的就是一条猫尾巴,尾巴一段就在她鼻子上蹭来蹭去。
“啊……”言溪发出一声尖叫,她讨厌猫狗,浑身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慌张爬起来发现那猫尾巴只是一条仿真尾巴并非真的,尾巴的另外一段被慕时年捏在手里,看她惊慌失措的样子,他脸上还露出变态的笑容。
言溪:“……”
一双微红的眼眶里满是对他无良行径的控诉。
“不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