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枯黄银杏叶还挂在树梢迎风飘荡,几分飘零的意味。
言溪转开视线,片刻之后突然推开了车门,慕时年都没反应过来,言溪就下了车,蹲在车门边不知道在捡什么东西。
“顾言溪?”慕时年看她蹲在车门边像只鹌鹑似得,套着围巾的脖子缩了缩,头发被吹得有些乱了,她却只顾着低头捡东西。
没一会儿她便起身重新上车,关上车门时手里多了一大把的银杏叶子,把大衣解开,银杏叶子全搁在上面。
慕时年见状,不解,“捡些破叶子干什么?”
言溪不说话,低着头,手里还在捣鼓着那些叶子,很快她把茎差不多长的叶片都凝聚在一起,用根黑色的皮筋绑紧,一松开手就是一簇黄灿灿的花状物,往慕时年车头上摆放挂架的地方一塞。
“谢礼!”言溪一气呵成。
他车里的装饰都是冷色调,太冷了,颜色也很单一,就是黑色,她就地取材临时做的也算是给车里增添了一抹亮色。
慕时年眉头跳了跳,用手里的那支烟去戳了戳,“一坨?”
要不是言溪拿眼睛瞪他,慕时年还真的把后面那个字给说出口了。
不过既然她亲手做的,虽然看起来有点糙,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