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走出来了!”
四个月,简直是噩梦!
“我们一共二十五个兄弟,除了二爷,只有我一个人,活着!”
言溪:“……”胸腔震了震,呼吸一滞,她终于知道为什么阿晚刚才神色会那么悲凉了。
入夜,言溪满脑子都是有关慕时年的事情,而自己受的委屈缩小到了一个很小很小的角落里,是啊,阿晚说得对,经历过生死的人哪里还会计较这些言语攻击?
她也是经历过生死的,四年前大难不死,自己内心也没那么脆弱。
是不脆弱,可她却没说过不计较。
顾长安来敲过两次门,言溪都没应,她的父亲即便是进来了也是劝说她能忍则忍,毕竟那是他妈。
所以言溪不想见,也不想为了粉饰太平委屈了自己。
门口敲门的人发出一声重重的叹息,言溪听到的,接着脚步声远去。
……
顾家爆发争执的时候,荆城警署里,秦晋之过来给慕时年换药,看到慕时年在吃披萨,眼神敏锐地捕捉到那披萨里有虾肉,伸手就去夺。
“虾是发物!”
伤口没好,他吃什么虾?
秦晋之目光严肃,没抢到,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