辗转反侧,忐忑又兴奋,一直竖着耳朵听对门的动静,过了十二点对面房间里悄然无声,顾言雨才蹑手蹑脚地回到床上自我安慰。
“我在担心什么啊?明明就是亲眼看到她喝下去的,还能有假?”
她咕哝着躺回去,翻了个身,大脑皮层依然兴奋,成年以后这可是头一次如此轻松地在顾言溪吃的东西里面下东西,对她这个经常踢到铁板上的人来说怎么不兴奋?
一想到明天一大早顾言溪就起不来床,顾言雨又在床上翻了两个滚,之后实在是太困了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睡着之前她想,明天早上她还要把第二包药下到顾言溪的早饭里,让她睡个两天起不来!
……
翌日一早,顾言溪果然没起来。
餐桌前,顾老太太阴阳怪气一番,责问顾言溪为什么没下来吃饭。
林婶上楼敲门后下来说大小姐还没有醒。
顾老太太一听脸色难看,“这都几点钟了,还睡懒觉!”接着又是一阵叽里咕噜,一边说一边看儿子的脸色。
顾长安昨晚上出去一趟扭了腰,早上没有去锻炼,怕被人看出来坐姿始终维持着一个姿势,看起来有些僵硬。
听到顾老太太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