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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担心自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惹了人,而唐苑怕东怕西又帮不上什么忙,告诉他也只会让一家人都跟着乱阵脚。
“言溪!”唐棠眼睛红红的,鼻子也是红通通的,眼泪鼻子把脸上的妆容都弄花了。
言溪拿了湿纸巾替她擦,“没事的,别担心!”
慕时年在这里就让她吃了一颗定心丸似得,仿佛只要他肯出面解决的事情都不是什么问题。
果不其然,慕时年一个电话后,警署那边值班的人就拿了表格过来了,慕时年签了字把笔丢回去,没好气道,“陆云深是神经病?”
值班民警一边抹汗一边讪讪恭维,“二少,实在是……”
那位爷确实是个蛇精病,这一点慕二爷没说错的。
手续办完,唐棠被带出了警署,她被关了一天,心理承受压力使得她没吃东西,人又累又困,言溪在半路路过一家早点摊子,下车买了一份粥给她吃。
这个时间段荆城的街边小巷已经有卖早餐的了。
慕时年心情不爽,因为顾言溪没给他买。
以至于坐在车里捧着一碗粥心有余悸的唐棠每吃一口都感觉自己被人用冷锐的目光凝视了,随时都有要被扔出车外去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