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垂着眼眸,长长的睫毛下,覆上了一层浓浓的剪影,让人看不出她心底的想法。

    他不会是知道些什么了吧?

    景炎没有看她,而是继续盯着她手中的茶杯,语气不急不慢地说:“本王记得,你第一次给君上端茶送水的时候,君上一身冰冷的气质,让你脸色发白,害怕的全身哆嗦。

    那一次,你跟本王说,你突然明白,什么事情都有第一次,当冲过那道坎,便是人生中的第一次破记录。

    本王还记得,你曾经说过,想要坐上自己想要的位置,就一定要有耐心,一定要每天坚持不懈,那个时候的你静而不争,但是却是最能完成任务的那个人。

    本我以为你会体会到,人生如茶,苦涩的味道过后,便是历经苦涩之后的平淡。

    本王以为,这些年的沉淀,让你已经到了不争不执,不抢不妒的另一种境界了。”

    景炎的声音很平淡,几乎听不出一丝其他的情绪,幻蝶听着,却有几分心惊胆战。

    她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凤目直视着景炎,一字一顿冰冷地问::景王这么大老远跑过来,就是为了提醒本座,本座现在的位置来之不易吗?”

    如此夹枪带棒的话,她又怎么会听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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