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锁着的抽屉,从里边拿出来早就准备好的俩红包,递给洪哥:“喏,这是给洪哥你和徐教授的辛苦费,你点点。”这都是事先谈好的价格,洪哥他们是凭技术吃饭的,没有给人白干活的。
“点什么点?”他说着直接把那俩红包放背包里,然后告诉董庆:“你刚才说那些话,我听着也就是个笑话。咱们私下里说说就算了,当着人面,你可别说我在徐教授那里有多重要。论技术水平,有俩师弟可不比我差。也就是我跟着老师时间长,性子又好,有些事就得我出面就付。徐教授那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不是谁都能受得了的,这次我就是赶去和稀泥的。”
董庆听了,知道这里边有故事,忙跟洪哥说:“你看,你话你都告诉我了,可不能说了半截又不说了,到底出了啥事你得告诉我,不然我怕闹心。”
“你呀,就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我这边还没想好该怎么办呢。愁啊!”
洪哥摇头叹气,然后道:“徐教授前两天在会上跟主持修复工作的另一位教授在会议室里直接吵起来了,因为修复方案无法达到统一,谁也不服谁。一个东北腔,一个半调子普通话,俩人吵得乱哄哄的,到后来隔着长桌撸袖子,连皮鞋都给甩出去了。实话讲,我师弟半夜给我打电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