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去外地出差时,会让房东帮助照看一下房子,所以房东留有钥匙。房东住的也不远,坐车大概几分钟的路程。只是,房东接到电话时,正在公园跳广场舞。他是跳完之后才过来,大概过去了三个多小时。房东有死者身份证复印件,她听死者说,死者是市医药公司的销售员。”黄峰详细地解释道。
王猛点点头,面无表情地直接走进敞开的里屋房门。
这是一间不大的卧室。
无视忙碌的张敏几人,王猛开始四下扫视。
直入眼帘的是一张靠窗的双人床。
双人床上铺着白色的床单,只是此时,白色的床单已经大部分被鲜血染红,床边的白色复合地板上积蓄着半凝固的一大滩紫红的血液。
床上,一名一丝不挂的女子静静的平躺着,身上的鲜血已经流干,呈现出灰白之色。
死者灰白的皮肤上可见翻开的数个刀口。刀口周围,有凝固的深色血块,形成一幅幅诡异的地图形状。
最为恐怖的是,女人的脸已经看不出真容,密密麻麻全是交错的刀口,血糊糊的,血液凝固就像带上了血色的面具。
死者的眼睛被挖出,眼球垂在眼眶外面,还有一丝相连。
死者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