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之事,处处都得小心谨慎,切不可意气用事啊!”甲胄男人劝告道。
“我知道,我自有破敌之法!”落奉苑信誓旦旦的说道。
“老徐,既然落先生有信心,那你又何必多此一举呢!”楚风趁机鼓动道。
“楚先生,这……”
“我走了!”落奉苑扭头望了楚风一眼,而后赌气般的带兵离去了。
“楚先生,您明知落奉苑此行必败无疑,您为何还要激他?”甲胄男人不解。
“敌我之间,终将难免一战,恰逢落奉苑他此时战意正浓,那我当然要激他出手喽!”楚风解释道。
“这样做对您来讲,会有什么利处吗?”
“新敌斗旧敌,无论从哪一个角度来看,我都是不吃亏的!”楚风这句话,说的并不算太过隐喻。
“我明白您的意思了,原来您是想看鹬蚌相争,然后您坐收渔利!”甲胄男人总结道。
“我就是这个意思!”
“阴狠!”甲胄男人脱口而出道。
“你这个评价,倒也还算中肯,只是不太全面!”楚风浅笑。
“楚先生莫怪,我这只是随口说的一句戏言而已!”甲胄男人道。
“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