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废话，离婚这么重要的事我跟你爸能放心吗？”王凤琴理直气壮地说道。
“你跟爸跟踪我们？”赵灵雁一脸的不可思议。
“怪得了谁？还不是因为你，问了一整天你都不跟我们交底，我担心没我们坐镇这个废物指不定要给你灌什么迷魂汤。果不其然，又是法餐又是红酒的，头一次见他这么大方，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王凤琴一屁股坐到女儿的旁边口无遮拦地说道。
“妈，你能不能小声点，这里是法式餐厅，别影响到其他客人的用餐。”赵灵雁脸上有些难为情，王凤琴的大嗓门已经引起附近好几桌客人的注视。
“什么法式餐厅，来的还不都是中国人，谁也别嫌弃谁，你要真嫌我在这儿丢人，赶紧把离婚协议签了不就行了。”王凤琴不以为然道。
“妈，这是灵雁自己的事，请你不要干涉她的选择。”韩寅皱着眉头说道。
“她自己的事？可笑，我这个当妈的还做不了女儿的主了？你是不是特别生气我来搅乱了你的如意算盘？”王凤琴趾高气扬地说道。
“我只是希望她能纯粹地跟着自己的内心走。”韩寅无奈地说道。
“别跟我整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你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