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噎着。”顾燚递给步迟迟一杯水。
步迟迟喝完水，拿纸巾擦了擦布满油光的嘴：“好了！”
顾燚走到步迟迟身边，将胳膊弓起来。
“等等！”步迟迟抓起桌上的口罩，认真地给顾燚戴上，“完美！坐等一会儿周莉被打脸。”
顾燚宠溺地揉乱步迟迟的头发。
“你怎么又折腾我的头发？”步迟迟不满地抗议。
“你不觉得这样更逼真？”顾燚暧昧地笑了笑。
听懂顾燚的话，步迟迟的脸倏地红了。不知道的人看到她零乱的头发，还以为他俩在包厢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儿。
“走吧。记者应该也到不少了。”顾燚带着步迟迟走出包厢。
周莉好像正好路过，看到步迟迟便取笑道：“这不是迟迟吗？又来约会啦？顾总知道吗？”
“关他什么事？”步迟迟故意不悦地反问。
“我说步迟迟，你给顾总戴绿帽子，还说不关他事儿。你这脸皮也真够厚的。”周莉看了一眼周围举着摄像机的记者们，故意大声挖苦道。
一直站在步迟迟身边没有开口的顾燚突然发声：“我被戴绿帽子，我怎么不知道？”
“你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