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应该,可安金同竟然仗着三叔的身份,把那小瘪三保下来了,你说这事气不气人?”小胖子道。
“对啊,秦大师,这种人离远点,不是玩意儿,听说被调戏那小媳妇,都想寻死了。”
“要是狗男女也就罢了,可人小媳妇那是贞洁之女,小瘪三打死都应该,安金同竟然!简直恶心!”
秦宁听的眼皮子乱跳。
这事真尼玛耳熟。
不就昨儿个干的吗?
他拽住了老李,老李这货正对人家一脸羞愧的说着话:“天相阁的不幸啊,出了这种畜牲之人,但诸位,那混蛋终归跟我师父混的,还请留点面子。”
“别废话了。”秦宁拽着他去了后院,斜了这老菊话一眼,道:“你干的?”
老李摇头:“我怎么能干这种自曝家丑的事。”
秦宁翻了翻白眼,道:“安金同呢?”
“不知道,一早就没见到人。”老李回道:“可能去辅导白洋做功课去了。”
白洋最近过得不顺,被迫报了六七个辅导班,正在水深火热中,秦宁一直都是不好意思 联系他,比较他最近有点像深闺怨妇。
“那是昨晚上那群人干的?”秦宁疑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