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凉?”
安铁柱说这话的时候是看着杨氏的,是个傻瓜都能听出这里头的指控与委屈,让人听着心酸。
只不过这心酸的人,并不包括知道内情的人。
安荞眼角直抽,讲真的,要不是眼前这是亲爹,真想扛鼎拍死。
的确军中有纪律,可也不是那么的死板,每年都允许与家人通信一次,并且还是集体通信。军中会请写信先生,帮那些大字不识一个的写信,完了就会分批送出去。
这些送出来的信,自然还需要经过检查,没有问题才会送出来。
光此一点就能证明安铁柱是在瞎说,莫不成以为乡下人就什么就不懂了?
安荞就道:“你的意思是说,这你十年都在打仗?”
安铁柱点头:“外头没有那么平静,打仗是常有的事情。”
安荞又问:“每一次你都要去?”
安铁柱顿了一下,点头:“是的。”
安荞冷冷地笑了开来,不再说话,让杨氏自己好好想想,尽管杨氏说已经想通,可安荞不信杨氏真的完全想通,心底下肯定还有疙瘩。
果然杨氏眉头皱了起来,起先还觉得有些对不起安铁柱,如今却觉得自己有点傻。打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