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薄弱,但也不至于这么薄弱。可能是风雨腐蚀的太厉害了,水滴石穿,还真不是说说而已。
鼻子堵的厉害,她连连打喷嚏,感觉鼻涕都要飚出来了。
身娇体弱,这一番折腾,小身板终于扛不住了。
不敢再随意靠着,扭头往远处看,清晨的石崖一座一座矗立着,这就是一棵棵竹笋。
囚崖深处,如此多的石崖,各个高耸入云。也不知那些石崖内部有没有猫腻,其实应当将所有的石崖都检查一遍才是,不能害怕浪费时间,遗留祸患,怕是以后还得返工。
等待着齐雍从上头下来,如今她也只能等着了,没有提要求的立场。
隐隐的,太阳好像出来了,因为在这儿能看到远处某几座较高的石崖话的力气。
东哥坐在她旁边,一边用手轻拍她的后背,能看得出把她折磨的够呛。
“东哥,你们什么时候出来的?”他和那个护卫是在齐雍和她之后涉水过水潭进入石洞之中,也不知遇上了什么。
“我们走到了一条死路,碰见了两具搁浅的女尸。解决了之后,就原路返回了。正好那时后续人马进来了,本还想去找你和公子呢,谁承想那水潭四周的石洞开始泄水,水潭底下又被公子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