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我不知道,因为她真的和正常的小孩子没什么区别,而且还比正常的小孩子要淘气的多。我们每天都在一起玩儿,她主意特别多,我所做过的那些叛逆的事情都是她带着我去做的。被抓到了,她还把责任推给我。我们就这样吵着闹着玩了很多年,可是忽然有一天她没有再出现,之后我才知道,她有一天在夜里心脏病发,大夫尽了全力也没有救回她。我想,每个人的生命都是有标准长度的,到了时限,就不得不走。我那个朋友也是,她来了这世上一回,玩的很开心,我也很荣幸能成为她短暂生命里的一部分。”不知不觉,她就说了很多,很小很小时候的事情了,但是却一直都记着。
从那之后,她就不会交朋友了,也再没有过什么好朋友。
齐雍看着她,脸上倒是也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也没有问她那个朋友是哪家的孩子,更没有问其他问题。
他只是抬手摸了摸她的头,“你还小,用不着一副要遁入空门的样子。能活着固然好,但死了,也未必是绝路。”放下手,他转身朝前走,他的话颇有深意。
看着他的背影,姚婴叹了口气,她觉得他可能是在知道自己要统领长碧楼与巫人作斗争的时候,也就想好了自己可能随时会死。所以,他也就不怕了,觉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