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到底怎样才是自己所期望的。
所以带着这种郁闷又无处倾诉的心结,他几乎是徒步从西四走到动物园的。
在此之后,他觉出饿来了。
而且因为步行了五公里的路程和零下的温度,也感到了累和冷。
说心里话,他此时此刻最想要的就是去莫斯科餐厅吃点热乎东西。
然后就近去西苑饭店或是香格里拉酒店洗个热水澡,再来杯加了干邑的热红茶。
把全部事情暂时抛于脑后,好好睡上一觉。
可惜他身上的钱不够,他已经不是那个拥有六千亿资产的全球首富了,他只是个不名一文的穷学生。
于是他在一个小饭馆就着二两“二锅头”,吃了十五个烤串儿,一碗“汤揪片儿”之后。
也只能选择坐着公共汽车回“民大”,回到那个室内空气永远带着浓烈味道的402宿舍去睡觉。
不过也巧了,当走到校园门口的时候,卓群正好碰到了打面的回来的许云涛。
他急赤白脸拉开车门的叫住了卓群,然后急匆匆的付了钱,蹦下车就拉住卓群质问起来。
“你小子,今天到底搞什么鬼?你到底跑哪儿去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