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折不断的。”
“你说什么?”
赵仲儒盯着李轩,眼神冰冷,这个小辈,今晚顶撞了他好几次。
李轩忽的笑出声来,有些哭笑不得的道:“首先,赵先生,我要感谢你刚才对我的一番教诲,虽然没什么用,因为我很不喜欢听成功者大放厥词的讲道理,反而更倾向于分析失败者积累下来的经验,不过我最认同的,还是是靠我自己的努力所获得的成果。再有,我觉得你想的太多了,你刚才说的所有东西,都是建立在你一厢情愿的猜测之上好吧。”
“我跟蒋竹清,只是朋友。”
“还有,赵先生,我的确骄傲,不过我并没有眼高过顶,我喜欢一步一个脚印,踏踏实实的走路。所以,有些一步登天的人我也是不看在眼中的。”
“有些人,你是指我吗?”
赵仲儒拦下了准备上前的枯槁老者,突然笑了:“我突然很想知道你这迷之自信到底是从哪来的,你的依仗是什么,河东谭家?”
李轩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我的依仗就是我自己,不必靠任何人。”
赵仲儒脸一僵。
“赵先生,你知道吕布其人吗?”
“胡言乱语!”
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