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孙两人走在湖畔。
李泽元突然在小区的中心湖畔停下了脚步,语重心长道:“小轩啊,昨晚你大伯虽然行事有欠妥当,但也是为了你们小辈好。”
“你爷爷同样一生耿直,却不知道在这世上,还是和光同尘最重要。”
“‘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这对联说的便是如此,有时候要坚持底线,但更多的时候我们却要接受这社会的规则,融入它,运用它。当然,严格意义上来说,你爷爷他已经跳脱出去了,不需要遵从这些规则,可是我们不同,李家也不同,你是个懂事的孩子,我觉得你是可以理解的。”
老人在传授这一生的智慧。
他一生起起落落,最终从一介凡夫俗子,半生傲立于中州之巅,哪怕是后来被唐家跟徐家打压,不断龟缩,可总算也是打出了李家的基业。
“你大伯志大才疏,你二伯碌碌无为,你父亲,我暂时看不出什么,不过听你二爷爷说,他年轻的时候就胸有大志,是一个意气风发的年轻俊杰,现在这样,恐怕也是没有能承受得住你爷爷去世的痛苦。现在,李家小辈中,也就李宗还能看,但他太过看重功名利益,对亲情太淡薄,只顾自身。”李泽元叹口长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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