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第一人,只怕距离化劲真只有半步了。”
“不知道增国爷爷与苗胜利交手,谁胜谁负?”汪天磊道。
“我啊,我和他还有一段不小距离,估计只有傅家那位半步宗师的家主,才能和他一战。”汪增国长叹一声,但话音一转道:“不过苗胜利再强都是无用,无论是一个宗派还是一个家族,如果这个家族没有一位武道宗师坐镇,那么有再多的钱财都是一只纸老虎罢了,不堪一击,而钱财更像是镜花水月,梦幻泡影。”
“说起宗师,我还没真正见爷爷出手过。”汪天磊遗憾道。
“有机会,你会见到的,那时你就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宗师之下皆蝼蚁。”汪增国眼中一片神往,他何尝不向往宗师的会当凌绝顶。
而这时,战斗已经陷入白热化。
两个生力军的入场,顿时解放了小和尚,这个小和尚已经被震的鼻孔流血,内脏移位,但此时依旧如一个打不死的小强一般,每每跌倒再站起来,总是双手合十,跟李存孝念叨一句在场没几个人能听得懂的“佛语”,令人嘴角抽搐。
此时,苗胜利和百草门供奉,则一个远攻,一个近身骚扰。
苗胜利八极拳劲如怒涛,崩山击、贴山靠、冲拳,最后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