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曳,赶紧低下头道“我的剑道,与李长青大师相距太远了。估计只有我的老师,才能是他对手。”
“宫本羽生大师吗?”井上纱织微微皱眉,收回笑容。
如果说井上家有谁她还忌惮三分的话,不是她那位酒囊饭桶的父亲,也不是虎视眈眈的叔叔,同样不是垂垂老矣干脆果断把她推上家主之位的爷爷。而是那位数十年来,只穿着一件素衣武士服,随身时刻佩戴一把长刀的宫本羽生。
这位看着就如同苦行僧一般的剑道大师,名震整个九州岛与四国地区。便是长崎县、福冈县等地的知事乃至国会议员见到他,都毕恭毕敬。
岛国的县类似于其他国家的省,县知事是仅次于东京都知事的存在,除了内阁诸相外,几乎没有在县知事之上的官员。尽管岛国是财阀主导,官员的地位不高,但也足以说明宫本羽生的地位与身份。实际上,她能够坐稳井上家家主之位,以及接任住井财团的董事,全靠宫本羽生说了一句话而已。
井上纱织尽管天生就能看透人心,但面对宫本羽生时,总觉得自己好像在看一湾水潭,古井无波,深不可测。
“李长青固然强大,但我的老师不会逊色于他的。”松下余一郎微微仰起头,眼中流露出狂热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