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入魔窟,危险便是如影随形、来自八方四面。怕危险,我就不会来了。”
余越拿起黄纱在手里掂了掂,貌似随口地说上一句:“可是这东西……你穿得了么?嗨,这根本不是天蚕丝。”
顾浅浅抢过明黄纱衣,身子有些颤抖,这东西穿在身上,实在太过羞耻、太过的放荡,真还不如不穿,可是……
“我……我连危险都不怕、连生死都已经不在乎,我还在乎这些吗?”
她这话既是说给余越听,也是说给自己听。
她要说服自己,也要坚定自己,为了姐姐,她已经做好了所有的觉悟。
余越没再说什么。
顾浅低声道:“你……你转过身去,不许偷看……”
余越依言背了过身。
后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动。
半晌,才听顾浅浅声若蚊吟地说:“我……我好了,但是……你不许看我,一眼都不许看……”
余越说:“好,不看。”
其实他早已经从对面墙壁上那张镜子看得一清二楚。
虽然之前便已看见过女孩儿的身体,但穿上这明黄纱衣,感觉还是不一样,半透不透、似明未明、若隐若现、若遮若无,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