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臂伤筋动骨,即便没有报废,以后只怕不可能再学拳练武,明天的比赛更是无法参加,第一场擂台,打赢等同于打输,大家都愁得不行,包括苏慕容自己。
她恨自己,战斗时为什么那么冲动,为什么那么容易受对手影响,否则自己岂会受伤至此?
这样的伤,虽不致命,但也基本结束了她的武者生涯,少了一条手臂,难道单手打擂?难道改炼腿功?都不可能啊!
第一场胜利是惨胜,第二场立马败北,这样的表现,绝对算不上好的表现,如何向爷爷交代?如何能堵着苏家那些反对者的嘴?
如果自己就这样带着败绩带着伤回到昆城苏家,那么非但不能给爷爷的改革增添动力,反而落人口实,成为苏家改革车轮下一块绊脚石。
苏慕容已经心灰意冷。
刘威则是心疼,刚才在替她怵目惊心的伤口上药包扎时,他就强行按耐了一百次想要冲回去把那个神 鹰门弟子打死的冲动。
当步爻炼折回卧室,苏慕容有气无力地问:“爻先生,刚才是余先生来了么?”
步爻炼说:“嗯,来了,又走了。”
苏慕容连忙坐起身来,身上的被子顺势滑落也没顾得上:“走了?怎么不请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