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做贼心虚,怎么明知道是陷阱,还要往里跳?”
苏梁浅这样的说辞,萧燕自然是不接受的,“都是你,都是因为你心狠手辣,半点姐妹亲情都不顾,一心要让楣儿身败名裂,置她于死地,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苏梁浅淡淡笑道:“夫人,这个问题,你不该问我,而应该问你自己。”
为什么弃她的真心如敝屣,费尽周折,千方百计的想让她身败名裂,置她于万劫不复之地?
这对他们,又有什么好处呢?
她不过是有样学样,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萧燕被苏梁浅仿佛洞悉所有的眼神 看的心虚,也说不过她,看向苏老夫人,一脸痛心疾首,“母亲,浅儿是您孙女,楣儿就不是了吗?浅儿救了您的命,楣儿还是在您身边长大的呢,她是什么样的人,您不清楚吗?她所做的一切,才是真正的为了这个家,您一定要这样厚此薄彼吗?”
萧燕说这些话时,是扯着嗓子的,情绪颇是激动,满是对苏老夫人的不满和指责。
苏老夫人面色冷然,完全无动于衷。
“为这个家?我看她满心满眼考虑的,就只有她自己,小小年纪,就如此的心狠手辣,将来还得了,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