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都跟着效益走,如果真逼到香火凋零,尝尽了这千年难遇的好时光,再有那么一丁点下滑,就是要人命的崩塌场面了,您说是吗?”
“这不是你死我活的斗争,而是要循序渐进的一点点去改变,我很有耐心的,从小你就说我有耐心,不是吗?”
泥塑的老人嘴角拉起点似笑非笑的赞同。
这一做,就是五六个小时!
半夜两三点过后,万长生才精疲力竭的放下泥塑小刀,稍微退远观察下整尊塑像的感觉,艰难的做着扩胸运动,舒活双腿,给爷爷的灵位再鞠个躬出来。
这种乡下灵堂都是正中挂了黑帘,挂着黑白相框,摆着香烛牌位的,两侧才有点通道到后面棺柩。
所以跪坐在堂外的贝赫耶也仅仅是从一点侧面缝隙看着万长生,对上他出来的疲惫身影,深深的倾身伏在蒲团上迎接。
万长生略微意外:“这么晚了。”
贝赫耶摇头:“我想等着你。”
万长生回首看眼灵堂:“我要一直守在这里的,这是我们中国人尽孝道的传统。”
贝赫耶轻声:“那我也陪着你守在这里,好吗?”
万长生没说老习惯里面,只有长房长孙才有这个资格,而是伸手帮其实跪坐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