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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阿娘没有听到,否则若是问起她为何会问这个,她该怎么说?
......阿娘说起她小时候的事情如数家珍,母女相依为命的那些年,她忘了,可是阿娘没有忘。
欣妩和江婆子在做千层饼,很大很厚的饼,不是烙的,而是蒸的。见她来了,江婆子切了一块给她,说道:“二姑娘快点尝尝,刚刚出锅的最好吃了。”
沈彤接过来咬了一口,一层一层,里面还有葱花。
这时,院门吱呀一声,芳菲从外面跑进来,后面还跟着小妹,也不知她是什么时候溜出去和小妹玩的。
“小姐小姐,那......”芳菲跑得一脑门的汗,看到院子里不只有自家小姐,还有江婆子和欣妩,她立刻说道,“那个卖冰糖葫芦的没来。”
江婆子埋怨道:“这天儿越来越热了,冰糖葫芦做出来就化了,谁还来卖啊,芳菲姑娘还是改吃雪花酪吧,西安城里那几家卖雪花酪的,据说都是从京城里学来的手艺。”
趁着江婆子说着话,欣妩切了两块千层饼,递给芳菲和小妹。
“谢谢大姑娘。”两个小丫头把手在裙子上抹了抹,接过千层饼,然后芳菲一刻不停,一只手拿着千层饼,另一只手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