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了。”
“不,我虽然知道如何解毒,可是大饼伤得太重,即使解了毒,也不一定能保住他的性命,还是要请文老爷过来的。”
沈彤说着,便走进屋里。
芳菲和小妹早就进来了,一个正在给大饼擦拭额头的汗水,一个正在收拾文老爷留下的一室狼籍。
沈彤坐在炕沿上,看着紧闭双眼的大饼,大饼脸色苍白,已经没有了平日里的神 采。
四更时分,大饼依然呼吸平顺,只是仍旧没有醒过来。
“文老爷说等到天亮还没死,那就是活过来了,现在就快要天亮了,大饼哥哥不会死了,对吧小姐?”芳菲兴奋地问道。
“嗯,大饼死不了。”沈彤也笑了。
她回到自己屋里,换上了夜行衣。
趁着天还没有大亮,她要去再探探德音寺。
今夜德音寺里一定有事。
没有人知道沈彤已经走了,路友坐在院子里等着许安他们,没一会儿就靠着柱子打起了呼噜;芳菲和小妹以为沈彤回屋睡觉去了,两个小姑娘也困了,两人商量后决定轮班,一个守着大饼,另一个趴在炕沿上睡着了。
一路之上,沈彤没有遇到巡城的,德音寺里一片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