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女这话看似是在为姜琦说话,却不着痕迹地挑起了姜琰的恨意。谁不知道当初谢沅在世时,她和吴侍君受了多少委屈。她不提还好,这一提更是火上浇油。
姜琰正要说话,一道带着轻笑的男子声音传入殿里:“太女说的是,十一皇女不过是个十岁的小孩儿,又怎及太女的多诡心计?”
许含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衣着华贵乌发高束头戴金凤冠的高挑男子缓步踏入,他五官虽说不上极精致,却自有一番威仪,只是眼神 带着些阴鸷,看着令人很不舒服。
“父君回来了?!”姜琰眼前一亮。
吴贵君抬眼让她稍安勿躁,自己不紧不慢地走到晖晟帝身旁,将虚弱的晖晟帝按倒在床。
他眼角微挑,笑着朝一直盯着自己的晖晟帝道:“本宫听闻陛下病重,便日夜兼程自茺州赶回了京城。就是想着旁的人大多手粗脚躁,都没个能放心的人侍候着,本宫又哪能静心祈福呢?”
晖晟帝意味深长地瞧了他一眼,便闭上了眼,似不愿再看他。
“吴贵君还真是心忧天下啊!”陈言礼双袖扬起,双手拢至腹前,神 情不是很友善,“身为男子,就该好好呆在后宫,为陛下解决后顾之忧,今日这般情形,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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