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进京,那才是万众瞩目,满朝上下再无人敢对新政提出异议。”
吕汶当即点头附议:“年姐说得极是,殿下此时不宜回京。”
原本提议回京的兰岚和宋学仪拧着眉头思索,似在权衡其中利弊。
谢?思索片刻,敲击着扶手的手指一收,淡淡地开了口:“回京一事,年后再议。传信给京城,本宫南巡华州、琼州。”
几人眼睛一亮,忙垂首不约而同道:“殿下英明!”
既然华州琼州起义之事已被镇压,殿下借此事继续留下来,朝堂那边就算想再折腾点借口都没用了。何况今年灾情如此严重,赈灾一事更是不可大意。
几人退下之后,书房恢复安静。谢?站起身走了几步,突然转过身朝案桌走去,只见他修长的手指缓缓从案桌上的青瓷瓶里取出一卷素色的长卷。他小心翼翼地打开,只见上面用炭色细笔缭草地画着一副思维导图。
这个词语还是他无意之间听陈太熙说的,前几日,陈太熙前来探望许含。他手里拿着的便是这张图纸。
最上面写着的正是他推行的新政名:商税。
下面画着两个小箭头,一个箭头指着“造册”,另一箭头指着“扶持”。
造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