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梢,主动开口,“先上药?”
“自己上。”
烦躁地皱了皱眉,司笙把药瓶扔给他。
凌西泽用右手接住,却展开掌心,将其递回来。
他抬眸,看着司笙,说:“疼。”
非常淡定的一个“疼”,听起来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比她拍戏念台词的时候还要假。
如若没受过伤,司笙或许不会当回事,但她疼过,所以非常清楚——再淡定那也是真的疼。
停顿片刻,她还是一把将药瓶拿过来,一边拧盖子一边吐槽:“会哭的孩子有奶吃是吧?”
“是。”
凌西泽坦然且厚脸皮,见她在身侧坐下来后,又补充道,“而且,一码归一码。”
司笙优点和缺点一样多。
有一个优点就是:拎得清。
她不想跟他有任何感情纠缠,是一码事。
他为她挨了一棍,她会负责,又是一码事。
她不会将两件事混在一起,所以,也不会因他的挑明而对他的伤势置之不理。
“闭嘴。”
司笙瞪了他一眼。
凌西泽便从善如流地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