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的人熬不住,将军有危险。”
“知道了,我马上就去飞鸽传书。”
平定县城某僻静的小院子,一个后背插剑之人忍着疼痛回来报信,“我们的人都挂了!”说完,吐了一口血,倒地而亡。
“怎么会这样?”
“老大,姓夏的命也太硬了吧,这样都不死,我们怎么回去交待?”
“是啊,这么硬,硬得我们都交不了差。”
翼州兴安府城——镇国将军府,姚泽良守在老将军床前整整一夜了,打了个瞌睡,惊醒后,马上问道:“老将军醒了吗?”
远福笑眯眯的道:“大人,你看床上。”
床上,老将军正睁着眼,但整个人仿佛老了很多,不仅如此,两眼还直直的看向床账,作为女儿,莫婉怡还是比较了解自己的爹,说得很中肯,柳氏身边老嬷嬷不自在的目光让莫婉怡心生疑窦,“是不是你做了什么事,让爹去擦屁股?”
毕竟,莫大人继室贪小便宜的名声在外,平定县城不少人都知道,经常有人来巴结,大的礼不敢弄,小的礼还是没断过的。
“我……”柳氏没有唬住继女,瞪了眼叫道:“看我做什么,赶紧找姓麻的,让她女儿求小将军把你爹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