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天晚了,夏臻还是没有追到刘载离一拔人,庄颢道,“公子,再跑下去,就要到南水了,到了南水,有水、陆两条道到京里,我们再想追,怕是费功夫了。”
天色已晚,夕阳燃烧了最后一道霞光,淹没在地平线下,灰灰的天空,月亮没有出现,并不明亮,夏臻坐在马背上眺望远方,坚定的说道:“我敢肯定,刘载离绝不会走水路。”
“公子——”
“圣上身体违和,由不得他不急。”
“是,公子,小的明白了。”
又一阵尘嚣,十几匹消失在夜色中。
大儿子不在家,小儿子也不在家,只有一个九岁的小女儿,麻齐风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排解内心的慌乱无助,慌着慌着,居然到了受伤的夏则涛房间。
“大……你吃好了吗?”
夏则涛半躺在床上养神,听到声音,睁开眼,“原来是麻老爷。”
“大……你太客气了。”麻齐风不敢叫称谓,“伤口还好吗?”
“谢谢你们的精心照料,好多了。”
“没……没事,应……应当的。”
“想过坐坐,就坐坐吧。”
“哦。”麻齐风下意识回道,等醒过神,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