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素欣淡淡的脸色突然变得悲苦：“子涛啊，你都不知道我这么多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凌如雅母子看着神情恍乎，两眼发直的赵素欣，吓得后背发凉，她好像看到了大将军似的。
“姐……姐，你还得给小将军带儿子呢？”
“子涛……”赵素欣的神情突然变得柔和起来，就像刚谈恋爱的小娘子。
“姐姐……”凌夫人伸手就拍了她一巴掌。
“素兰？”被拍醒的赵素欣茫然的看向庶妹。
凌夫人赶紧说回正题：“姐……姐姐，你刚才说让大将军娶了雅儿是不是？”
赵素欣木然的看着，看了好久才点下头，“嗯。”
凌夫人咽了口吐沫，“那你能跟老夫人说说么？”
赵素欣动了动眼珠子，低头敲木鱼。
凌夫人仿佛听到她嗯了一声。
凌如雅母子看到这样的赵素欣，刚才欣喜若狂的心马上凉了下来，“姐姐，夜深了，我们就不打扰了你休息了。”
出了房间，凌如雅母子快速回到自己房间，“母亲，姨母说的话有用吗？”
凌夫人没吭声。
“母亲，我们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