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站在这种高度的男人，的确有资格可以看不起自己。
“所以你还有没有什么免死金牌么？”
张小凡依旧是带着玩味的表情。
“当然有。”
令张小凡和不少人都意外的回答。
没想到雨朦沁现在还有可以在张小凡手下生还的免死金牌？
这不可能吧。
所有人都认为她最大的免死金牌就是她的容貌和资质，然而在刚才就已经被张小凡否决掉了，那么她现在还有什么免死金牌可言？
怕不是吹大话。
“当初我有询问过我断剑冢从你手中生还归来的弟子文东淑，她告诉我当时他们活下来的人都是选择自废修为才从你的手中活命的，我想对你而言，自废修为之后的修士就相当于废人，再也没有威胁了对吧？”
雨朦沁说到这里的时候，不少修士都是隐隐约约猜测到了她接下来要做出来什么样的事情了。
张小凡的眉头也是微微一皱，没想到雨朦沁会主动提出这个条件出来。
“对，毕竟对修士而言，废掉修士的确就是一个什么都做不到废人了。”
张小凡缓缓点头。
“很好，那么如果我自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