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来了后她轻轻地抿了一口,她说:“新书的名字叫什么?”
提到书名,我苦笑了一声,向她耸耸肩,表示自己还没有确定新书到底该叫什么好。
“还有两个小时就要发布新书的消息了,你到现在连书名都没有想好吗?”林夕显然对我不满,绣眉皱了起来。
我低下脑袋,显得有些惆怅,因为我的确想不到到底该为这么一本映射当今时代底层奋斗的人们一个怎样的名字。
见我惆怅,林夕语气软了一分:“你能跟我说说你打算写些什么吗,也许我能给你一些建议呢?”
我抬起头,似乎看到了曙光,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林夕后,林夕捏着下巴开始沉思 起来,偶尔会换个动作。
我也没有着急,只是静静等待林夕会给我一个怎样的答案。
大约十分钟左右,林夕才抬起了头,她道:“你不是一直说,生活就像一座酒馆吗?谁会没事就去酒馆喝酒呢,那肯定是受了生活的苦,进到酒馆里寻求一夜的彻醉,既然这么多人醉在里面,你何尝不能把整个时代当做酒馆去写?”
我眼前一亮,林夕的话让我豁然开朗,正如她所说,我一直认为生活是个酒馆,我们都是其中的醉鬼。